亲,孩儿……想去看看」「也罢,长点见识也好,纸上谈兵终非长久之计。
沈大侠,犬子就拜托你了」娘亲的美目在我身上流转,叹息一声,终是颔首。
我不知娘亲是否识破了我们的伎俩,但总归是首肯了,心中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一种淡淡的负罪感,不由微微低头。
「谢仙子请放心,若贤侄少了一根毫毛,拿我是问」沈晚才拍胸保证,「贤侄,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那……娘亲,我就跟沈师叔去了」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向娘亲告别。
「嗯」娘亲点头,神色淡然,看不出她心中的想法。
得了娘亲首肯,我才跟在沈师叔身后,待出了门槛回头一看,只见娘亲静立厅堂,白袍仙姿在淡黄烛光中也末稍改其色,依旧欺霜赛雪,圣洁超凡。
我不敢多看、更不敢细看娘亲神色,慌忙跟上沈晚才的步伐。
出了拂香苑,我不由得后怕道:「师叔,刚才吓死侄儿了,还以为你要把淫贼的事和盘托出呢」沈晚才哈哈一笑:「贤侄,你娘亲冰雪聪明,若不这样,恐怕带你不出来啊。
事不宜迟,我们快上马车吧」「好」我和沈晚才上了马车,等车轮滚滚地行动起来,却又疑惑道:「师叔,为何我们不用轻功赶过去呢?」沈师叔虽然主修剑道,但想必对轻功也不是一无所知;我虽然没有合适的身法,但以元炁灌注双腿也比马车快得多,更何况这般便可从墙头屋顶飞驰而过,必然能缩短不少时间。
沈晚才微不可察地摇头,耐心解释道:「贤侄有所不知,若在外城,治安不严,飞檐走壁也就罢了;但内城禁止武林中人行此扰民之举,除非有紧急官差及谕令,否则会被官府以扰乱治安之名问责。
虽然巡逻官兵多是寻常之人,末必便能当场抓住,但城中有此能为的人屈指可数,终究是难以逍遥法外」「哦,原来如此」我听了此话,默然点头,也明白了沈师叔没有明说的心酸。
当今武林门派深陷窘境,纵有绝学奇功、轻身法门,但由于银钱花销的问题,不得不受制于、甚至听命于朝廷府衙——若是触犯王法,那么便失却了传续宗门的土壤,又有几人愿意让传承中断在自己手中呢?似是为了缓解略显沉默尴尬的氛围,沈晚才主动教起了我其他的基础剑术动作,我自是心领神会地勤学好问,二人一时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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