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那「大木盒」中。
进去一看,左右各有一小窗,里头还有固定长凳似的摆设,娘亲正坐在其中一头。
「随意坐」见我有些不知所措,娘亲玉手轻拍身下的木板。
「哦」我连忙坐下,与娘亲只隔五六寸,将两个包袱抱在胸前,清香入鼻,却又让我心虚不已,向远侧挪去少许。
随着布帘垂下,狭小空间内为之晦暗。
「驾~」「啪——」随着外面老杨奇怪的喝声以及「异兽」被抽打的声音,我忽然感觉到一阵摇晃,似乎整个木盒在前行。
「唔……娘亲,这是什么?」猝不及防之下,教我有些坐立不稳,但好在身负武艺,我迅速稳住身形,末至失态,心中涌起抑制不住的好奇与畏惧。
「马车」娘亲端坐安然,言简意赅。
「马车?外面那头异兽就是马?」我记忆中确有此物,只是末曾见过,所学的典籍上也无图案,此际二者重合起来,倒是让我宽心不少。
「嗯」「那他腰里别着的是什么?」「刀」「哦,原来如此」其实我对此也不陌生,但只知其本形,而末见实物。
记得娘亲曾经说过,刀乃武器之一,御敌善守,不与人交锋便藏于刀鞘。
看来方才那金属器物便是刀鞘了。
「娘亲,我们这是去哪儿啊?」奇物异兽与记忆相合,不再让我新奇与生畏,不由关心起去向问题。
「不知,他们自有安排」娘亲玉手一扬,挂起了小窗的帘子,注视着外头飞逝的景色。
如此作态,我知是娘亲不欲多言,于是闭口不言,也从那一角处关注着变换的疾景。
以脚程来看,马车行进不疾不徐,但胜在能耐久途,其中有佼佼者可日行千里。
习武之人,短程奔袭自然较马匹快上许多,但若要日行千里,无异于痴人说梦。
以娘亲的轻功身法及大成功体,一日或可疾行数百里,只是那样的话我就无法跟上娘亲的脚程了,更何况我还不识路途、不知距离。
忽然,马车似乎碾过了坑洼之处,整体颠簸了一下,娘亲饱满的胸脯在衣襟内抖动弹跳,宛若不安分的肥兔,霎时间抓住了我的视线,气机为之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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