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我看人不爽就是憋不住,要不是这样我早升上去了。老毛病了改不了。”他想起了什么,“啊是了,我是不是还没和你提过?我为什么不在治安署干了?”
“没提过。”楚诚说。
办公室里穿警服的罗亚军看着还挺年轻,想必距现在也有些年头了。
“因为那会儿我就有管不住自己的老毛病。那回是有个恋童的低能,被抓署里来了,进来之后还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把谁都没放在眼里。”
罗亚军再次慢悠悠地吸了一口,长长地吐了口烟圈。
“然后我在审讯室里扭断了他的脖子。”他波澜不惊地说。
楚诚:“......”
“所以自然我就被炒了咯。”罗亚军笑呵呵地,虽然嘴上说被炒了语气却像在说开心的事,“直到后来被人发现,稀里糊涂成了特异者,然后就到九处来咯。”
他点了点烟灰,笑了笑。
“不过还好,今天这些人还算识相,都还比较好说话。那个邵日胜回答我问题也还算积极,救护车来得够及时他应该死不了,没多大点事......”
楚诚沉默了。
嗯......重新定义一下《比较好说话》。
刚刚他们谈话过程楚诚也不没看见。邵日胜被罗哥踩在脚底时那表情,不能说是如丧考妣,只能说是蜘蛛侠骑马,马拉个彼得。
照罗哥这做派,楚诚估摸着世界上不好说话的人怕是不多,因为人家不敢。
“那接下来,去他们帮派窝点?”
楚诚听到了罗亚军最后问的几个问题,他试着揣测下一步行动。
“去他们窝点做什么?”罗亚军说,“我们的任务是顺藤摸瓜找到和消灭源头。按照邵日胜的说法,源头十有八九应该是被他们浇筑进水泥桩的那个流浪汉。
那我们接下来理所当然应该查查他的身份,身边的接触者之类的。”
“可是放任不管,他们帮派说不定会感染更多人?”楚诚问。
“那属于感染传播防控问题了,不归我们管。”罗亚军摇摇头,“我们的任务是调查和执行消灭。这种事只要把情况上报,防控部门自然会找上他们。”
还有专门的防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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