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同样完全不为所动,反手就是一记九阴白骨爪在男生脸上留下了淋漓的血痕,连皮肉都被撕扯了下来。
楚诚惊呆了。
就好像突然之间,这场口角就升级成了生死相搏。两个年轻人发疯般地扭打在一起,就像眼前的是什么生死大敌。
更加诡异的是,随着画面越来越血腥场面渐趋失控,这一层层的围观群众居然也都无动于衷。
没有人上前劝阻,没有人呼叫帮助,甚至没有人惊呼也没有人拿起手机拍摄。
就好像这是某种古老的角斗场,而这些围观者都是冰冷的审判者。
看着这一张张如机械般漠然的脸,楚诚突然想起,他是见过类似表情的。
就是在昨晚的游戏画面中,会议室里那些男人的脸上。
昨晚会议室里那一张张惊悚的面孔和围观同学们的表情重叠起来,让楚诚再次感到凉意席卷了全身。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要是继续在这里呆下去,或许自己也会变得不正常。
他必须赶紧离开。
楚诚立刻退出了人群,不再去看中间斗殴的两人,扭头就退出了围观群众的行列准备走人。
他得离这里远点,可能还应该叫点什么人来帮忙。也许得联系学校警卫处,或者治安署......只是这种事说不定也超出治安署的能力范畴了。
但这样的念头只堪堪来得及从脑海中闪过。
楚诚扭头刚走出没两步,突然脊背后便感到一阵寒意。
他转头一看,只发现后面的闹剧不知何时已停止了。
海鲜商人和钢丝球商人突然就停止了斗殴,旁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学生也突然就停止了围观。
他们就像是舞台上被牵着扯线的傀儡,而傀儡师刚刚在后台动了下傀儡线。
于是,所有傀儡齐齐朝着楚诚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