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只睡了半宿的沈羿依然精神奕奕,他闭目感应了下内气,精纯的太阴之气已是可以充盈丹田,距离内气如江海还远,但较之同样年龄的武者,也算是出类拔萃了。
至于龙胤铁布衫和虎啸······沈羿想想自己运行金钟罩时的画风,自觉地把“虎啸”二字替换成“虎伥”。
那怨魂呼啸的卖相,当真是和虎啸无缘。
铁布衫没有细致的层数划分,只能以力来计算。沈羿修炼铁布衫的时间最久,如今已是通过这门外功具备了近七百斤的肉身力量。
而金钟罩,则是已经练就第五关,如今初步具备铜皮铁骨之能,若是和铁布衫一同叠加,全心防守,便是开脉巅峰武者也难伤他。
数日时间里精进至此,《玄君七章秘经》可说是功不可没,要是没有那些令人伤脑筋的副作用,那就完美了。
‘我怕不是在想屁吃。’
沈羿自嘲一笑,起身略作洗漱,便要出门。
推开房门的同时,清晨的阳光给他披上一层淡金的色彩,也让某只毛色灰白的毛驴格外显眼。
那毛驴人立而起,两只前蹄十分违反常理地做抱胸状,斜靠在院墙上,坦坦蛋······没有蛋。
这毛驴竟是没有鞭的。
“别看了,这就是一张用来封印本座的皮囊,没那玩意儿。”
毛驴吊着眼睛斜了沈羿一眼,站直身子哒哒走着,“跟上,姓陈的那家伙要见你。”
沈羿跟着毛驴走出所在小院,沿着石板铺就的小径前行,不多时就能见到一座假山。
陈天元便在假山旁的小亭子里。
他正坐在石凳上,腰背挺得笔直,有种一丝不苟的气质,身前石桌上摆放着楠木所制的棋盘,上面空无一子。
见到沈羿前来,陈天元淡淡问道:“懂棋艺吗?”
“只知道基本的规则。”沈羿道。
出生在前世那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沈羿是什么都了解一点,哪怕从未下过围棋,也知晓基本的规则。
但令人悲伤的是,他也就是只了解了一点,不管是围棋还是其他,都是一点,论见识是比古人广,但论知识水平的话······只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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