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前往洛州,可有何打算?”
听到提起正事,林洛神色立刻严肃起来。
“父亲,孩儿以为这洛州水患,实乃我等的机会。”
“韩 正这个老东西,当年在朝堂上,就没少与您作对。”
“如今他身陷洛州,孩儿又岂会放过他?”
林春秋微微颔首,眼眸中闪过一丝满意。但他旋即又缓缓摇头,开口道:
“洛儿,你有决断,为父很欣慰。但你且记住,做人留一线。”
“若是韩 正肯服软,你便给他拴上锁链,放一条生路。此人对咱们尚有些用处。”
“当然,若是这老匹夫一意孤行,该怎么做不用为父教你了吧?”
林洛神色一凛,立刻低头称是。
林春秋又倒了一杯茶,缓缓道:
“韩 正此人素来爱惜羽毛,平日里你想找他的罪证,怕是不易。 ”
“不过此番洛州水患,倒是给他定罪的良机。”
“洛儿,你且听好了,为父今日之安排,莫要传入第三者耳中。”
林洛立刻满脸喜色,贴到了林春秋身旁。
他骨子里就是一个粗鄙武夫,对于阴谋诡计这些,素来没什么天赋。
虽然他知道韩 正是敌人,但如何给对方治罪却并无头绪。
他本打算在洛州制造混乱,趁机取韩 正人头。但既然父亲早有打算,倒也不必如此费事了。
“父亲,您说吧,孩儿听着呢。”
林春秋淡淡扫了眼林洛,知子莫若父,他那点儿小心思,林春秋早就看透了。
自己这儿子头脑够聪敏,手段也狠辣。但在谋略上,的确稍逊一筹。
等此番从洛州回来之后,倒是应该给他找几位像样的谋士。
“你此行前往洛州,首要之责便是安抚百姓,放粮赈灾。”
“陛下手里有三十万石粮草,应该会同你一同南下。”
林洛眉头微皱,对于近来发生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沉吟片刻后,试探着问道:
“父亲可是要让我找机会,烧了这批粮草?然后再问陛下要粮,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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