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起……”
“还在狡辩!我都知道了,一苇从前交一半的钱,说给他存着盖房子、娶媳妇,可被你撺掇着,拿给你亲儿子用了,现在竟还想全部要走,好个狠心的后娘!”
“你、你……”
柴贺氏被揭破心思,恼羞成怒,干脆不装了,直接撒泼:“你就是一苇的掌柜,我才是他娘,你也管我家的事?敢不给工钱,小心我上衙门告你!”
“告我?”
刘掌柜气极反笑:“你不知道我是谁么?一苇的舅舅!前些日子还说让我看在一苇亲娘的面子上,跪着求我,收下你那个宝贝儿子,今日就忘了?简直恬不知耻!”
“不过是远房娘舅,也能拿来说么?”柴贺氏这么道。
可她却是忘了,前些天为亲儿子求活计,知道刘掌柜是柴一苇娘舅,死皮赖脸攀着这份人情;如今来要工钱,却是下意识忽略了,现在被提醒,又妄图以这份亲戚关系太远,作为托词,蒙混过去,证明管不到她。
只能说,许多人总是会记得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忽略对自己不利的一面。
“远房娘舅?那也是一苇长辈,别拿豆包不当干粮。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拿捏着后娘身份,哄住他爹,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刘掌柜祭出了杀手锏:“你亲儿子手脚不干净,你这个当亲娘的,是不是也有窃偷行径啊?你身为后娘,因为亲儿子妒忌一苇,狠心要走全部工钱……窃偷、妒,七出之二也,我今日,就要以一苇长辈的身份去你们柴家村,召集柴家宗老开会,休了你这贱妇!”
“这……不行!”柴贺氏一听这话,终于慌了,声音都破音变得尖利,可看刘掌柜真要走,想到那种后果,一股凉气直冲天灵感,浑身一软,直接吓得瘫倒在地,衣服脏了都顾不得,快爬两下死死抱着刘掌柜大腿:“别,我错了,我不要钱了!”
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村妇,而且,刘掌柜所说,精准打在了七寸。
亲生儿子手脚不干净,质疑有窃偷行径;因为亲儿子妒忌柴一苇,变着法收走工钱,这般强行攀扯,也能勉强说得过去。
而窃盗、妒,这是什么?七出之二!触犯了,是能休妻的!
说实话,柴贺氏不怕柴一苇,哪怕她只是后娘,哪怕再不对,柴一苇也不能对着干,不然就是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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