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只要过程。    *    许知砚收到了快递，照片上是沈时宜烂漫的笑，她穿着露脐装，扎着高马尾，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    只是她在对其他男孩笑。    许知砚不难想象，这是莫子卿在让他知难而退。    至于沈时宜为何会对着别人笑，有可能不是当下的照片，也有可能是角度问题。    *    沈时宜和许知砚好几天没见面了。    见面后，沈时宜抱着许知砚就开始接吻，以诉相思之苦。    许知砚把照片拿给沈时宜看，沈时宜恍然，所谓的约会，不过是莫子卿的套路而已。    她解释的话没说出来，许知砚笑了笑：“老婆。”    被猛地喊了声老婆，沈时宜呆住了，许知砚转动方向盘，唇角压不下去：“不用解释，我是警察。”    沈时宜的脸突然红了，她低垂着眼眸，许知砚侧目过来，牵住她的手，握在掌心。    “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车子拐进了商场，沈时宜还在甜蜜地回味着许知砚的那声老婆。    她挽着他的胳膊，仰头看他禁欲的脸，许知砚捏了捏她的鼻梁：“我脸上又没有菜，一直看我干嘛？”    “老公。”沈时宜踮起脚吧唧在他脸上亲吻了下。    许知砚身形微僵，喉结微动，没有说什么。    拿了些沈时宜爱吃的菜，又买了些rou，就去结账了。    收银台摆放着避孕套，沈时宜扔了盒在收银台上，暧昧地看着许知砚。    结过账，许知砚把避孕套盒子放在了口袋里，沈时宜瞧着他的动作，笑了起来：“我还记得你以前很正经的。”    “现在不正经吗？”许知砚牵住她的手往车库方向走。    沈时宜趁着没人偷偷摸了下他的裆部：“我来试探下正不正经。”    许知砚抬头看了眼摄像头，抓住沈时宜为非作歹的手：“别摸了，就算是再正经被你那么摸也摸不正经了。”    沈时宜噘着嘴不满：“摸一摸又少不了一块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