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也有一年了,就连主子的rou棍也认不出?”他眼里的凶狠像是要把这女人碎尸万段。 “殿…殿下?”女子吓得浑身发抖,也顾不上此刻白净的身子全给闯入房中的侍卫给看光。 就在此时,床上的男人裸身被人架着跪到平南王跟前。 “若真是易容术,下颔至耳后定有蹊跷,不妨验验。”申屠允慵懒开口。 平南王亲自摸上被吓傻的男人耳后,果然摸到面皮接缝,他使劲扯,却只扯下了下巴的皮,其他部位已是再也扯不动。 被扯了脸皮的男人痛得在地上呜呜打滚,似乎想叫出声,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吼。 但面皮底下露出的肤色与嘴,已经说明了此人并非徐殊炎,而是易容假扮的赝品。 原本在床上的那名女子见状,几乎吓得要昏厥过去。昨晚与她云雨的人竟不是世子! “你是谁派来的?”平南王狠踢了那男人一脚,却只听见那男人喉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气得平南王又朝他的头狠踹。 就在此刻,衣着华贵的中年妇人匆忙跑到房中,看见被撕了一半面皮的假儿子,惊叫了一声。 申屠允朝着她唤了一声:“王妃殿下。” 但他少见的知礼无人在意,王妃上前看见掉落在地的脸皮,又开始愤怒吼叫。 “炎儿呢!?”她全身都因愤怒而颤抖,“我的炎儿呢!” 平南王看见自己王妃发了狂似的尖叫,只是皱眉掏了掏让她给叫疼了的耳朵。 “……王妃。”平南王一脸冷漠,“本王正在处置。” “处置什么!把他们全都杀了啊!”王妃的眼珠充血泛红,激动得仿佛要掉出眼眶似的,“把他们的头颅一个个挂在城墙上!我的炎儿……!炎儿!” “殊炎已经死于流民之手,要发疯滚回你的佛堂去,别在我面前吵。”平南王皱眉。 王妃回过头,冷笑看着平南王,“我儿子是你仅剩的嫡子,他死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是把哪个贱种归到我名下?” 平南王冷淡地看着自己结褵数十载的妻子,夫妻多年情分至今只存满满厌恶。 “来人,把王妃送回院里安歇。” “我不会承认你那些贱种!你死了这条心!我儿子死了你就该绝后!” 平南王的眼神变得阴沉,再次吩咐:“王妃受到刺激神智不清,捂住她的嘴。” 王妃让人拖下去之后,在地上的假徐殊炎喉头发出急促的呜呜声。 “……看样子像是让人毒哑了?”申屠允突然开口。 那假徐殊炎竟疯狂点头。 “来人,拿笔。”平南王睥睨着跪在地上像条狗的假儿子,冷道:“谁派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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