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嫉妒死了,”关沁笑起来眼睛弯成一道月牙,“Irwin可没少奴役他。” “你们太惯着他了,”江颐接过关沁手里的盘子,开始帮她摆樱桃装饰那份奶油挞。 “但如果没有他,我和Issac,可能都长不大。” 江颐沉默了。在那个家里,只有关越是婚生子,是他们父亲的骄傲。关裕和关沁都是去母留子下的产物。位高权重的父亲不闻不问,据说亲生母亲拿了巨额封口费,从此消失,他们俩总是被亲戚家的小孩欺负的很厉害。 关沁有记忆以来,就被保姆带着,叫关越哥哥。很小的时候,保姆就告诉她,在这个家里,只有大哥承认她,她才能生存下去。她7岁时,战战兢兢地去问关裕,大哥会不会不喜欢她。她还记得10岁的关裕一脸认真地对她说,如果关越不喜欢他们,他们早已经被抛弃在街头,而不是像在学校被欺负这种小事,都会有人出面警告对方。 “我小时候总认为他获得了那么多,理应是幸福的吧。每一次蜡烛亮起时许愿,我都想长大要像Irwin一样厉害。但是后来才懂,Irwin比我和Issac痛苦太多太多。” “还好他遇见你了。”关沁侧头笑了笑,“虽然对于你来说,可能并不算一件好事,他确实,是一个很霸道的爱人。” 江颐笑了笑,没有回应。 她认识很多个不同的关越,他可以是手段最狠毒的商人,也可以是情绪问题躯体化时不知所措的病人。他可以是控制欲很强的恋人,但也可以是无条件支持对方的战友。他可以是一晚上让她痛哭着喊出三次安全词的性伴侣,他也可以是爱意最汹涌纯粹的爱人。 她被困在关越的不同面里,每一个都是他,但每一个都紧紧绑住了她。 江颐曾经不顾一切想要自由,她以为她能跑过命运,却发现关越似乎已经凌驾在命运之上,只要他想,他就可以修改她人生的走向。他的爱,也是她的牢笼。 ------------ 关裕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恰好遇上酒店的人来送晚餐。团队很专业,从餐盘到桌面摆花,都有讲究。 关裕取了一支放在红酒,倒进冰桶里的醒酒器里,又提起冰桶里那支香槟,示意关越来开。 关越把针织衫的袖口撩到臂弯,撕开冰塞上的铝箔纸包装,用力握住瓶塞,转动香槟瓶身,然后稳稳地将瓶塞拔起。 “啵”的一声,关裕和Noah像两个幼稚的青春期男生,尖叫着欢呼,连带着Jadon也尖叫着拍手,口水都顺着嘴角往下流。 “啧,2岁半还流口水,”关越拿纸给Jadon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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