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不是纪荣,也不是一种可以被称为“儿子”、“孩子”的存在。 可惜的是痛楚与抵触淹没了理智,陆恩慈根本无暇去思考更深层次的东西,她甚至讲不出什么,不知道如何与女人打架,只好频频说jiejie放手。 门在这一刻被推开,陆恩慈听到一声很不耐烦的“啧”,脚步声无比熟悉,纪荣如机械降神般出现,大步上前,握住纪莲川的手腕甩开,把陆恩慈揽进怀里。 他沉声叫了一个名字,随后有人匆忙地走进来。 “今天没按时陪母亲吃药吗?”他问。 见那人不敢说话,纪荣脸色阴沉下来,示意对方上前带走纪莲川,又让新至的一批保镖替换原本的佣人。 他看向纪莲川,说话十分不客气,神情冷静,并无怜悯和动容:“我如果是您,知道自己有臆想症,就不会随便出来吓唬欺负孩子。” 纪莲川盯着陆恩慈,看都不看纪荣,柔声道:“他这么凶,不到我这来吗?” 陆恩慈惊恐埋在纪荣怀里,手死死掩住胸口,颤声道:“我……我想离开,我想…纪荣……” “没事了,没事了。”纪荣低声安抚她,抚着少女后脑吻了吻前额,转身带她离开别墅。 纪莲川没有大声吵闹,她安静地跟着新换的佣人上楼,只是偶尔还回过头,试图用视线去寻陆恩慈的位置,又惋惜看向心腹离开的方向。 - 汽车平稳地驶离别墅。 纪荣从车内冰箱里拿出药箱,翻找除淤的药膏。他看向陆恩慈,脸上没有特别明显的心疼情绪,只声音柔和不少:“哭成这样……脱掉,我看看。” 陆恩慈不理他,她明显吓到了,缩在座位里死死捂着胸口,脸色苍白,浑身发汗。 果然每个霸道总裁都有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可为什么要是她来承受这些? 纪荣看出陆恩慈有些应激了,他沉默片刻,放下药,附在她身后低声道:“是不是吓到了?” 男人顺毛哄,吻着她后颈,轻抚后背:“很疼,很害怕,胸口也不舒服,是不是?……没事,不怕了,我在这里。” 女孩子动了动,又埋进靠背皮面的夹角垂泪,呜呜咽咽的,哭得伤心。 “先转过来,让我看看情况。伤口如果见血,可能会发炎,要上药。”纪荣慢慢握住她的手,能感受到陆恩慈急促惊恐的心跳。 他拿来纸巾给女孩子擦额发腋下处的汗,道: “我母亲叫纪莲川,是从前养在家里没血缘的女儿。我父亲……床事上不太正常,总是把她弄得伤痕累累,只让家里的女佣去照顾。你知道,人的情感并不是定向流动的,婚后一年,她宣布自己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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