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一体机不准说话!
活了二十九年,这是恋爱脑发作最严重的一天。 陆恩慈只觉得整个人魂都要飞了,根本控制不住生理性的泪水,整张脸全哭湿了,被纪荣以拇指指腹沥干。 “哭什么?”他轻声问:“以为把你扎疼了。不要紧,我刮得很干净。” 纪荣扯着陆恩慈的手腕控制她,要她必须倚在沙发靠背上,仰着脸承受湿吻。 那是一个很微妙的弧度,女孩子柔软饱满的胸紧挨着他,小腹剧烈起伏,却恰好无法碰到男人的胯部。 “呜…呜……”陆恩慈泪眼朦胧地观察他的下巴,含糊重复道:“刮……刮了……” “嗯,”纪荣的声音也低下去:“不是你要求的吗?” 陆恩慈已经恍惚了,纪荣刻意提了她才想起来,这是她自己定的。 那时候她大概二十岁出头,和鞠义去做脱毛。过程里说到oc,陆恩慈在昏昏欲睡中盛赞自推的腋下管理。 “绝对很干净,没有腋毛,”她摸自己光溜溜的胳膊,说:“鞠义,干净的肌rou就是比不干净的肌rou好看。” 鞠义边玩手机边说:“你睡过啊?” 陆恩慈冷笑:“我和我老公每天都zuoai。” 做梦女口嗨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大概……就是那时候定的设定。 如今的纪荣果然有非常好的腋下管理,没有那些乱七八糟又粗又硬的体毛,接吻前,会把胡茬都刮得干干净净。 “您叫我一声mama,叫我一声,”陆恩慈特别想听:“好宝宝…呜,呜…” 舌尖被吮得发麻,包裹她的嘴唇柔软气息沉静,男人在掐着她颊rou探舌进来后,会通过巴掌加强她咬合的快感。 纪荣好像在笑,他撑着身体弄她,道:“想听的话,接吻干什么?没机会了。” 他扇她的时机总是特别精确。十九岁的少女脸皮薄,皮肤娇嫩,刮一下都有印子。纪荣总挑着她快含不住口水时扇她,陆恩慈反复呛到,抵着纪荣的脸咳嗽,刚能控制自己的生理行为,就立刻又被他半是强迫半是逗弄地抵进来。 那感觉真像性交,有痛感,被侵入,湿热的东西反复纠缠她,连带着控制不住的体液。 一个人维持体面的所有能力都被剥夺干净,连姿势也不能控制,这种不安全感无限加强了感受欲望的能力,陆恩慈一个理论经验与实战经验成极限反比的接吻废物,很快就完全失守,在纪荣的牵扯里,靠在沙发上被他玩xiele。 她的眼神有些涣散,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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