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心情剧烈起伏,它也越来越饿,红肿地颤抖,等人破门进来。 纪荣按住自己勃起的yinjing,隔着裤子调整它的位置。 这个动作真的足够色情,男人垂眼看自己jiba的时候,眼里没有人情味儿,像看一个不受自己支配却能使用的工具。 接着,纪荣覆上来,撑在陆恩慈身上,低头去吻她的嘴巴。 陆恩慈觉得这时候不该接吻,至少他该先说,他为什么这么做。她试图去躲,可纪荣已掐住她的下巴,拇指在颧骨下轻轻一按,她就不由自主张开嘴,任他探进来。 “Sweetie…”纪荣模糊叫她,声音磁而性感:“我只这么叫你。让柜员知道我订表给爱人,会让我很愉悦。” 他沉下腰,迎着赤裸红肿的小逼,微笑着注视陆恩慈的眼睛,沉滞地压住她。 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都重叠在一起,陆恩慈的眼神立刻变得无比软弱。她嗫嚅着,似乎还想说话,纪荣却压着她,缓缓往上顶。 细缝被捅开,一层裤子暧昧地隔着,他往最艷丽的小口撞,要进不进,要cao不cao的感觉让陆恩慈浑身发软直颤,话也说不利索。 “呜、呜……”陆恩慈抓住男人的衣襟,渴望地仰头看着他,慢慢迎上去。 两人都张开了唇,女孩子主动把自己喂给他,腿挂在纪荣腰上,胳膊也勾住纪荣的脖颈。 她使了劲儿,于是舌头被含住时,他也放了力气,完全压在她身上。陆恩慈哽咽着给他玩自己的舌头,含糊叫他老公,被老男人压得喘不过气。 他的肌rou实实在在覆在她身上,胸肌压在她心口。恩慈轻轻揉他,爽得有点找不着北了。 “我下去舔?”他侧头吻恩慈的发根,声音暗昧:“还是就像现在,湿猫……把你捅得尿湿我的裤子。” 陆恩慈牵着他的手摸她,从胸口一路往下,停在湿漉的腿心。 “您要能捅一下,我会更舒服,”她跟他说悄悄话,用很粗俗的形容:“我从前呀写过类似的,在那些东西里,爸爸每次都干得我咪咪叫。” 她紧紧缠着他,吻他的脸:“Daddy……我是您的湿咪咪猫……” 纪荣的呼吸节奏好像没变,又好像变了。 他轻声问她:“写过类似的?指什么,一些诲yin诲盗的东西……” 他精确地撞她的yindao口,很短的时间里,小逼又喷了一股在他手上。 纪荣把它们都抹在恩慈脸上,吻住她:“恩慈,跟我讲讲,你都写了什么?” 陆恩慈哆嗦着盘紧他的腰,幸福得快要晕了。 “我写……写老公cao我,” 这些话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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