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地喊了一声:“是你啊,刚才…也是你吗?”她探着眼睛看他。 丁伯嘉以为她问的是,刚才是他一直在吹箫吗,他几乎没疑惑,直接点头:“是我。” 他在这儿吹,就是为了引她过来。 谢菱君遍体生寒,颤着声又问:“你,你都看见了?” 丁伯嘉这才愣住,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不由联想到那晚的药丸,他再次抬眼看这个留洋女学生。 以为谢菱君会装不知道呢,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这种事尤其是女人,都会选择按下不说,没想到她会直接当面提出来。 果然,受过新式教育,思想就是开放。 丁伯嘉眼神幽深,紧紧盯着她,声音一沉答道:“没错,我看见了。”他浑身散发着自觉不到的压制。 谢菱君手指微不可察地攥紧,心下很快冷静下来,强装镇定警告他:“你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你爸爸!” 男人轻抬眉尾。 那晚忍不住吃了带着咸液的药丸后,浑身燥热难耐,roubang硬了大半宿,最后还是想着她才射出来的。 丁伯嘉算是彻底知道了,老爷子原来早就把身子玩坏了,中看不中用,当时他就想,非得好好尝尝那处的滋味儿! 听着面前女人毫无威慑力的警告,丁伯嘉哑然失笑,好整以暇看着谢菱君。 谢菱君见他的态度心下一紧,就听他勾人的嗓音说出让她脊背发麻的话。 “菱君,我是个商人,商人不见着好处,谈判是没有意义的。” 他直勾勾凝视她,走近一步,两人之间的空气混上了彼此的味道,谢菱君头难昏沉。 丁伯嘉又说:“而且,条件也应该是我来开。” “你想干什么?” 她想后退,可脚却发起软来,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越挨越近。 两人贴得更近,谢菱君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回头看了眼灯儿,却不见她的人影,谢菱君慌了。 “放心,我让人把她叫走了。” “什么时候!” 她怎么没看见他的动作,神不知鬼不觉? 丁伯嘉印证她的想法,煞有介事点头:“自然是我的办法。” “怎么样菱君,考虑好了吗?”说着,大手缓缓攀上她的细腰,丁伯嘉暗下丈量女人的腰围,堪堪不过一掌,眼神瞄过胸前鼓胀,如发现宝玉一般。 谢菱君感受着手下的心跳,有些后悔刚才不该太过肆意,再一想到那老东西,莫名升起一涌报复心,眼一闭,心一横:“别在这儿…” 丁伯嘉见此,眸光一黯,身前女人泛粉的耳尖,抓挠着全身,手指微微摩挲几下,忽地,打横抱起她,转身大步走去。 路上没见着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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