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已经有明文规定,西湖游客多,除非大型的活动提前审批,不得燃放烟花爆竹。 今天不是节假日,更不是什么特殊日子,怎么还有人放起了烟花? “好好看啊mama!”小盛夏从她口袋里拿出来手机,拍下视频记录。 “这孩子现在跟你一样,喜欢拍照录视频。”薛泽自嘲的笑道:“她说是因为你拍我拍的少,要代替你这个当妈的帮我拍。” 往日回忆涌入心头,算算时间,得有快半年没给他拍过照片了。 盛书意抬头看他,甲板上风大,吹乱了她的发,不远处的夜空中烟花还在绽放,将亮灯的雷峰塔衬托的格外唯美。 薛泽抬手为她拂去乱发,深情的凝视着她,留意到她发根竟有了几缕白发,喉结突然哽咽了下,不敢置信的往她发根处多看了几眼,确定了是白发后,立刻将她拉到怀里抱住。 知道他看到了什么,盛书意趴在他肩头坦白道:“两年前我就有白发了,每隔几个月我都得染一次。” 每次去温哥华前,她肯定会先检查头发。 岁月不饶人,他们都早已不在年轻,40多岁了,保养的再好,也是没办法跟年轻那会儿比的。 盛书意坦然接受自己的白发,还有她眼角逐渐增多的细纹,她接受不了的是:这辈子跟薛泽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少。 周围安静下来,发现女儿跟孙兴义都下去了一楼。 意识到这场烟花是为他俩安排的,盛书意抬起头,注视着面前鬓角白发的男人,“宋瑾总说他朝若是同淋雪,也算此生共白头,每次她说这话我都会说她,淋雪的白头哪算?一起过到白头才算。” 她又转话说:“年轻那会儿最羡慕的就是携手过到白头的那些老人,看到他们拄着拐杖,相互依偎在一起,我曾觉得那是最美好的画面。” “但是这些年我每次给你拍照,洗出来照片看到你增添的白发,我都想着时间慢点,再慢点。” “因为我总觉得,我们这20几年来在一起的时间实在是少的可怜。” 烟花还在继续绽放,盛书意却已经泪眸的看不清面前男人的模样,她情绪失控的说:“许仙在雷峰塔外扫了20年的地,才等来了他的白娘子,可是薛泽,我等了你26年,比许仙还多6年……” “不要再走了好不好……”她已经泣不成声,仿佛积压了十几年的委屈全数在这一刻都释放了出来。 她不再是那个把心事藏心底的女强人盛书意,她现在是18岁时那个爱哭,爱粘人的小书意。 她撇着嘴,泪流满面的看着薛泽:“我真的……真的飞不动了。” 薛泽再无法隐忍下去,把她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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