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婚礼的意义:这些看着他们长大的长辈们都想让他们圆满,只有看着他们圆满,心里才能踏实。 就像宋瑾那天突然伤感的说:“书意姐,爸妈他们的背好像有点驼了。” 可不就是驼了? 她爸盛良海前不久还说之前薛泽留下的拐杖他刚好能用。 朝窗外看,刚好是老人们带着孩子过来了;看到女儿小盛夏那个头已经比她继母安晓的高,盛书意突然想到一个人——她妈时秋。 与她妈已经好几年不联系,自那年春节发生不快后,与她妈等于断绝了往来。 听姥爷说:她妈是回了湖州。 外婆的老家在湖州,外婆已故多年,她妈说那里有她最快乐的回忆。 也是那次跟姥爷的谈话,盛书意才明白为什么她妈时秋会是那种躁狂又多疑的性格。 许是岁数已经到了,不在乎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姥爷跟她说了实话:“其实都是我这个当爸的错。” 那些尘封几十年的记忆,随着姥爷沧桑的嗓音,像是跨越历史的长河,将人生过往劣迹全部讲给她这个小辈。 长达两个多小时,盛书意才知道她妈时秋的童年是哪种模样。 打从记事开始,她妈就知道姥爷时韶印在外面有个女人——高越。 姥爷之所以娶她外婆,是因为某种利益——外婆是梁家的独女,江北省省长家的独女。 单是这一身份,就让很多名门子弟望尘莫及。 姥爷时韶印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也为了当时快要衰败的时家,蓄意接近外婆,获得她的芳心,将她娶回家。 婚后第二年她妈时秋出生,到嘴的鸭子再飞不走,姥爷开始不归家,整晚的在初恋高越那里。 外婆是个体面的女人,从未与姥爷有过争吵,但是耐不住周围人说。 所以她妈时秋从小就知道:爸爸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 后来,姥爷的仕途越来越顺,终于不用再仰仗梁家,卸磨杀驴的跟外婆提了离婚。 此时她妈时秋已经快20岁。 也是在这年,姥爷跟外婆离婚,把初恋高越娶回家,同年生下小舅时律。 知道真相的那一刻,盛书意不知应该恨姥爷?还是心疼她妈,或者?唾弃她自己? 因为她妈虽然不待见高越,却从没对小舅时律他们有过难听的话。 反观高越,说的最多的就是:“你妈时秋啊,永远都体会不到我们对她的爱。” 哪里是她妈体会不到? 分明是他们的欺骗和伤害在先。 外婆走的早,她妈的性格在时家又不受待见,再加上原生家庭的影响,才造就她多疑的性格。 盛书意并不是要给她妈过去的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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