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润得成簇,随着舌尖被作弄的频率一颤、一颤,阴影下,是水润到剔透的一丸琉璃珠。 雾蒙蒙,还迷茫着搞不清状况,“呜”地啼鸣就被人抵到舌根咽下去,连带掺混的口涎。 刚醒,没什么力气的手去推钟牧的脸,压根推不动,只能被人勾着舌头搜刮口腔里的蜜液,好像沙漠的旅人八百年没见过水,要在可怜meimei的嘴巴里凿开一眼泉。 光吃舌头不够,温吞但强硬塞进嘴巴里的舌头太长,从牙根舔到口腔上颚,太过敏感的地方只轻轻划过——“唔啊!”紧贴的唇瓣缝隙泄出一声惊喘,还未苏醒的躯体不受控地一抖。 钟牧眉眼含笑,看向身下被酥麻冲刷的女友,眉心蹙蹙,睫羽像蝴蝶翅膀一样战栗地抖落着鳞粉。 这下才清醒,澄澈的琥珀色眼眸里完全倒映出他的影子。 被扰了好眠的小南推他手,不让亲,这人顺势离开,唇舌分开发出“啵”得水声,一线银丝牵连着,摇摇断裂。 刚回来就把女朋友吃的满脸晕红,嘴巴艷色丰润,透露出盛夏最浓艳的花瓣那一抹重色。 他换了个姿势,手臂撑在小南腰间,青筋凸起地环绕手臂,让面相上温和俊秀的人多了几分克制到扎手的危险。 小南眼神晃啊晃,聚焦在翠湖最中央沉淀下的一点绿意,被嵌在钟牧耳垂上,衬得那张脸活络、妖艳起来,好像竹林里仿照书生的精怪。 “这个好看唉……”连睡意被打扰的恼都去了半分,湖光一样的眼波摇曳着,手抬起,去碰男友耳朵,“下次你再把我亲醒,我踹你下去啦。” 声音也柔软,沉浸着刚起床的沙哑。 说话间一点湿红舌尖。 钟牧勾起唇角,眉目轻柔,敞开的浴袍间垂荡着翡色的玉牌,绿更浓,白更润,把脸靠近女朋友手心。 蹭了蹭。 翠色夺不过人眼,当属眼前人最倜傥。 “给宝宝做了套同款,”他声音放低,大提琴一样柔和地哄人,“待会儿陪我再睡一觉?” 最擅长使用自己外貌的人没放下笑,嗓音里也自带三分流水似的缠绵,“好不好呀?” 没等人回话,凑上去又亲。 比meimei更细、更长的舌头侵占整个口腔,他手放到细腰上,克制地用拇指剐蹭一下,手下腰身一颤。 一抹胭脂色的艷红,伏在颧骨薄亮的皮rou上。 好像上一次唇齿相依只是开胃菜,钟牧闯进更深、更嫩的口腔深处——哪怕被吃熟的嘴巴也吃不消,小南喉头滚动着吞咽下更多水液,舌根上方的嫩rou推拒一般阻碍着舌尖更深的入侵。 “等唔……” 结果被欺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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