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还沉浸在刚才,男性过于亲密的距离带来莫名烧灼的感觉,半晌,才有些恍惚地点头,笑声轻的像朵云,“做你助理有点辛苦哦。” 明明他的呼吸都压抑出克制的吞吐量,怎么还……那么烫人。 身上也,有股冷涔的香,在靠近那一刻变得浓郁,看起来温和的人,气味却像雾气萦绕的山林。 钟牧单手开车,“我哪能是不好伺候的老板啊。” “是坏老板。” “好困啊,”小南看他侧脸,边缘模糊在一片光斑里,“我觉得你带我吃的饭有毒。”带点叹息,一点笑意。 “哇,”他在低笑,“那我也中毒了。” 手轻松地搭在储物箱的扣板上,曲起指节的动作让指骨发白,修长地舒展开硬朗的曲线——meimei无声,吞咽了一下。 递来一份文件的手指修长,骨节匀称,指甲修剪的很整洁。 小南接过的时候,指尖没忍住,装作无意地蹭了一下别人的指骨,硬、像玉石。 是一份体检报告。 于是,没注意到被自己蹭过的手掌,轻轻一颤。 “我抱你上去?”在夜间行驶的车辆,霓虹灯闪烁着柔雾一般的光泽,钟牧说话声融进华美的光里。 纤长的眼睫卷翘,nongnong压盖下meimei浅琥珀色的眼眸。 “很累吧,要走路。等电梯的时候也要站着,靠在冰凉的电梯箱壁上。” “好可怜啊。” 有人的手,悄悄贴了一下漂亮女生、细白的腕骨。 “外面还有风,进门只能靠着冷冰冰的家具,”meimei没有挪开的手腕,让他温暖干燥的手掌擒着,轻轻地包裹,传来妥帖而舒适的温度,“这么软,会膈到吧。” “回家,怎么能不洗漱呢?换衣服……然后泡澡……才舒服呀。”钟牧的声音越来越蛊惑,他停在楼下,侧过脸,注视着小女生颤抖的眼睫,手掌、得寸进尺地攀爬上她的手背,带来一阵难掩的酥麻,“要好久?” “这么累的小南,”他的声音在哀怜她,又像哄睡的白噪音,“只能很久——很久——” “才可以,睡觉。” 男人的手指,一根一根、不容抗拒地插入到,小南虚软的指缝。 十指紧扣。 热量,从敏感的手指间传递、攀爬,很疲懒的meimei,眼睑薄粉,心脏在一泵、一泵地输出血液。 “让我帮帮你吧,”钟牧带着她的手,眼神凝滞在小南瓷白的脸颊上,那里晕起柔和的红色,“帮帮我们小南。” “什么也不做的,只让我们、舒舒服服的,”他把她的手,带到唇侧,说话的吐息,烧热指尖一片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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