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酒鬼面前放了一坛醇香的佳酿,结果只能吃到一口酒心巧克力的甜味。 “讨厌……”被快感折腾的眼前发花的可怜meimei落泪,湿答答的两个字被牙齿和布料一起含混在口腔里咀嚼,水声划过粘膜的感官都让她细颤颤地发起抖,“好讨厌。” 她吸吸鼻子,手指紧紧抓握起大片的床单褶皱。 钟牧伏下腰,凑到她脸侧,贴贴她,脸颊rou湿热柔软地腻了他一下,“坏宝宝,怎么啦?” 喘息暴烈地打在她脸上,像一团焰火。 惨遭非议的漂亮宝贝气的咬牙,怎么往后撅小批都吃不到一点手指,肩背叫钟牧柔韧高热的胸膛死死压住,连刚才偷偷在床单上磨一磨的奶子现在都动弹不得。 刚磨出一点酥麻麻的爽来,非要这时候…… 手指也是,“呜……”潮热的嘴巴泄出一点哭腔。 唯二能动的手使力,屁股也用力,趁人不备、肥软的大屁股叫腰肢带起来、撞了身上不知道什么部位一下。 绵绵的细微疼痛还来不及袭击她的浆糊脑袋,就被酸软裹挟成甘润的快感,“嘭”地在屁股rou上绽开。 西装锋利的衣褶和高温一起,化作另一种自力更生的力道反馈回臀rou,打的人身子发抖,身上的rou体僵直——屏幕里好努力够到人胯下的小屁股好像给了他一巴掌。 丰盈的水液滴答滴答穿成一条银丝,香汗在那一下碰撞里飞溅,水雾几乎要砸到他们脸上。 鼻端几乎能闻到那股糜烂的艳香。 太努力了,一起一落间连xue口都趁人不备、恶狠狠地刮莫了一下手指肚,瘙痒的xue口脂rou被磨得又爽又痛,畅快淋漓地喷出一口yin水。 恰恰好奖励在居功甚伟的手指上。 钟牧被笨蛋小鬼不知死活的发春撞出一身邪火,刚才那一下他腰眼还麻着,胯下叫人湿屁股撞的什么水都有,湿淋淋地贴在rou上,带来又难耐又爽的痒意。 小母猫发情地塌腰、小屁股画着圈往上够,蠢蠢欲动地要再来一下,也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子蛮力。 喘息更重,好像这一片稀薄的空气都在她湿香的嘴巴里囫囵个来回,蒸腾起越来越浓的暧昧和欲望,两个人构筑的狭小空间里越烧越旺。 他感觉自己理智的那根弦在融化。 罕见的,闭上嘴。 小南胡乱地抓他手,“呜……你,你,”声带抖得不成样子,叫人好心或坏心地掐住腰胯,半点不让sao到口水直流的小屁股动弹,“混蛋!” 她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心腹里的热火灼灼地炙烤着每一寸皮rou,非要把她榨干、燃尽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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