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更多,碰到了她的喉头。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袭来。 沈月溪重重咬了他一口,奋力推开他,趴到床边,开始干呕,“咳咳咳——” 背上,有他假惺惺的轻拍。 此人! 沈月溪回头,攒眉看着他,控诉他的无状,十分后悔自己的好心。她应该直接用牙啮住他的伤口,咬穿他的白骨,教他痛上加痛,管他是否血流如注。 因干咳而溢出的泪光,妆点在她眼角,有一番别致的可怜意味,亦削减了她的愤怒与严肃。 他自是晓得她在生气,但对着这样的沈月溪,他生不出除了欢喜以外的其他情绪,更谈不上敬畏。 他搂住她双肩,将她捞起,便吻住了她血红的双唇。 对眼前这个身份不明的人,沈月溪好像永远缺少防备,明明前刻他才对她做了那样恶劣的举动,还是轻松被他吻住。 手指的玩弄和双唇的亲吻,沈月溪也说不上来哪个更过分更亲昵,但沈月溪既不希望他玩弄她,也不希望他亲吻她。 她心里隐隐有一个声音,他们不该做这种事情。 她蜷拳锤他,终究没什么力气,刚才推开他那一下,已经是蓄力的极限。男人清瘦,但身形依旧比她宽阔,封锁着她的身躯。 于亲吻之事,他们两个都因没有经验而显得相当笨拙,不会其中的机巧。起先,他们只是嘴唇相贴,渐渐,男人开始不满足于现状。 片刻前,他的手指是怎么在她口中兴风作浪的?是如何揪弄她的齿舌的?他回忆起来,触类旁通,舌头依样伸到沈月溪嘴里,勾着她的舌一起。 手上的抚摸也没有一刻停止,从她毫无意义挣扎的肩头,到手臂,以至于侧乳。 系在胸前的绑带,悄然松懈。垂顺的襦裳,滑到腰间,唯留下薄透的对襟衫子。 她底下没有穿抹胸,嫩黄的上衣近似透明,不用细瞧就能看见她白色的乳、红色的尖。 她不要他看。 沈月溪想着,搂住了男人,开始回应他的亲吻,试图以此勾住他,不要低头。 然这是无用的,沈月溪后知后觉明白,因为人心的不足,靠近了总想再近。她这样只是在抱薪救火,实则引火上身,且她的技术实在拙劣,所谓的回应不过是放松了口腔,拘束地挑着他的舌。 但已足够令他癫狂。 他还以更为有力的拥抱,似要将她的骨骼都拢碎。手掌贴着一层若无还有的香纱,感受到她细腻的肌肤,沿着她笔直的脊沟向下。 脊柱之下,就是臀胯。 他要……下到哪里去? 沈月溪想躲,但前后都无退路,憋得浑身筋弦崩起。 指节分明的手,撩拨到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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