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要那么归心似箭。
郝叔听从母亲的话,接着在我家住了十来天,我才送他们父子回到长沙,与母亲相聚。
见过母亲后,郝叔又带着儿子到墓园祭拜了我父亲,再次提及郝小天改姓一事,母亲还是婉言拒绝了。
郝叔心中起了结,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我们,想了一个晚上,决定要带着儿子给我父亲扫三年墓。
我和母亲听了后着实吃惊不已,赶紧劝阻郝叔,无奈他非常固执,任谁都拦不住。
第二天大清早,郝叔背着我们,到墓园附近的村庄租了一处民房,打扫完卫生,简单买了些生活用品。
晚上回来,郝叔才告诉我们,说明天把儿子接去同住。
母亲执拗不过郝叔,勉为其难同意下来。
次日早上,我们开车送郝叔父子过去,母亲又添买了些居家用品,给他们父子整理出一个暖和温馨的床铺。
忙到晚上,在郝叔租居的民房里,我们一起动手做了个家常火锅,边吃边聊。
母亲反复叮嘱郝叔照顾好小天,说山下天气阴寒,晚上睡觉要防止小孩蹬被子,着凉感冒。
郝叔点头连连,说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孩。
母亲又说,小天也要上幼稚园了,跟你在这住几天,我就来接他回去,安排在我单位的附属幼稚园上学。
幼稚园离我住的地方很近,方便我照顾小天,你要是想孩子了,就来我家看他吧。
郝叔看了儿子一眼,说了声好。
我和母亲呆到夜里十一多,照顾小天安然入睡后,才开车返回。
翌日上午,我坐高铁回北京。
当天,母亲与学校领导打了招呼,说郝小天是自己亲戚家孩子,想安排在附属幼稚园上学。
三天后,母亲开车来接小天,碰巧郝叔领着儿子,要上陵园给我父亲敬香,于是,母亲便随同他们父子,一起上陵园祭拜了父亲。
此后,郝小天便随母亲住,叫母亲乾妈,在母亲单位的附属幼稚园上学。
郝叔则一个人住,早晚两柱香,祭拜我父亲,不论刮风下雪,雷打不动。
想儿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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