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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副政委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郭二麻子,二人会心地微笑了一下。
到了晚上,出人意料的,妈妈被放了回来。
她回来后便要我到别人家去玩,等她喊我再回家,要是不喊我,就住别人家。
我隐隐约约猜出了什幺,便赶紧着拿了一块冰凉棒硬的玉米面饼子啃起来,妈妈心疼地给我往饼子里抹了一块猪油,又洒了些细盐,便催促我快走。
我走出了院子,看到那个魏总指挥正和郭二麻子往我家中走来,便趁他们没注意到我时,一闪身躲进了门外的茅厕中。
我蹲在茅坑里,外面的脚步声就是郭二麻子和他的战友总指挥的,只听郭二麻子小声地说道:老首长……什幺他妈的老首长,你别来这一套。
这是魏副政委的声音,口气中并不是气愤,反倒显着亲切。
呵呵!老战友,呵呵!我跟你说,一直没给她用刑,就是给你留着的。
郑小婉这娘们,干起来会叫的很,呵呵!你上了就知道了。
保险吗,别传出去,传出去让人知道了就不好了,要是让阶级敌人知道了更不好了。
又是那魏副政委的话。
哎你放心,我给你找的,你还不放心吗?谁敢说?郑小婉敢说?她不说谁知道,放心,一会我把她儿子关起来关一晚上,你好好抱她睡吧,哈哈!果然,在我刚刚到一个小伙伴家门口时,背后便传来了郭二麻子的喊叫声,我被他关进了公社的一间屋子里,既没人审也没人问地直关到天亮,才放我回家。
到了第二天,公社大街上仍然在抓人,成分高的、解放前与国民党有瓜葛的,都给抓了起来,连被国民党抓壮丁后又被解放参加人民解放军的,也全都被抓了来。
待我回到家中,奇怪的是,妈妈并没有被捆走继续审问,也没有下地参加农业劳动,而是象什幺也没发生般的对房屋进行着大扫除——在这个时候,她竟然有这份心思,这比看见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让我感到不解。
妈你怎幺……?妈妈很平静地看了看我,我洗的炕单一个人拧不动,过来跟我一起拧干我好晾晒。
原来,是魏副政委亲自安排的,要妈妈在家里写反省材料,不用再去公社大院挨批受审,也不用再去生产队的田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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