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今天呀,哼哼!你是什幺,说!反革命……坏分子……破鞋……啊呸!鹿一兰鼓起圆鼓鼓的小嘴,把一口唾沫啐到妈妈的脸上,然后振臂高呼:打倒臭破鞋郑小婉!于是包括妈妈自己在内的所有人便跟着一起喊:打倒臭破鞋郑小婉!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走到妈妈跟前,先用手提起妈妈脖子上挂着的臭鞋,问:这是什幺?妈妈答:是……破鞋……。
可能感觉不过瘾,那男人竟然脱下了自己脚上的胶鞋,拿起来送到妈妈鼻子下面,来,你和它最亲,今天让你亲个够。
鞋口对着妈妈的脸捂在妈妈的脸上。
捂了半天,那人放开后手揪着妈妈的头发问:爱闻这味吗?我……我……妈妈大口地呼吸着,不知如何作答。
哈……你他妈的屄的味比这破鞋还臭,呸!一个四十多岁又胖又丑的农村老娘们走上来,叉开你这骚屄腿!这就是我爸爸的第一个老婆,此时她已经从一个地主婆变成了贫农成份。
妈妈乖乖地将双腿叉开,那女人脱下自己的布鞋,对准妈妈叉开的双腿,抽起来,抽一下骂一句:我让你发骚……我让你发浪……我让你偷人……。
她骂一句打一下,打累了,又问妈妈:屄打疼没有?疼……哟……疼呀,哈哈……老娘就是要看你疼,说着又一下子变了脸:叉开,打一下给我数一下。
然后她又开始打,挨了打的妈妈痛苦地按照她教的数着:哎哟……一下了……哎哟!两下了………………十二下……人群里暴发出阵阵的大笑。
不一会,妈妈的两只鞋也被扒掉,叨在了罗长华的嘴里,罗长年的头上,又套上了一个女人的裤衩。
妈妈的一支袜子也不知去了何处,可怜的娇嫩的雪白的脚丫踩在石子路上,群众们兴致正浓,不断有人过来故意地往妈妈的脚上踩着,每踩一下,妈妈便发出一声哭喊,于是便引来一阵哄笑。
沿着全镇大街小巷游了个遍,又转回到我家门前的打麦场上,因为这里宽敞,有几颗百年大槐树,乘凉的人多,妈妈等三人被喝令分别站到三个石磙子上,高高撅着屁股,把腰弯着,低着头任人批斗。
臭破鞋,老实交待,你和罗长年搞了几次。
群众起着哄地审问。
但即使是起哄,也是革命群众,妈妈仍然要老实地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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