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从双喜的身上跃起来,迎上去,又和他撕打起来……并不太出意外地,我招来大祸。
就在这天收工后的晚上,下乡知青的先进分子,民兵连的指导员卫小光身背着日本造的王八盒子带着几个持枪民兵闯进来,对着我和妈妈宣布,说我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要带到大队部接受批斗。
那时我和妈妈都已经入睡,看到几个虎狼一般的民兵端枪立在自家的屋子里,全都迷着木呆呆的双眼,惴恻着眼前的一切。
不过并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妈妈便被用枪逼着,没让下地穿鞋,就转身面向墙壁跪着,而我则被两个民兵扭住双臂,一条麻绳搭在脖子上,很利索地将捆的紧紧的一动不能动,然后推推搡搡地带走了。
出了门,却并没有去大队部,而就是到我家门前不过几十米远的一个打麦场边上一间独立的小屋里。
卫小光和另一个坏蛋不知为什幺并没有从我家出来,押我过来的只是那两个和我刚刚打过架的两个民兵,一个叫双喜,一个就叫来雨,他们年龄和我差不多大,十六七岁,每个人都端着一支日本三八式骑枪。
进得屋来,二人围住我:撅着,飞起来。
我明白此时的背景,双臂又被捆绑着,不敢不从,乖乖将上身弯下,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来,站上面来。
来雨指了指一条窄凳,是学生上课坐的凳子。
我害怕地迈到凳子上。
那凳子极窄,作工也极差,十分的不稳,我站到上面,却必须仍然把上身弯着,很害怕地晃着。
妈的屄的,对臭破鞋郑小婉,有什幺认识?来雨开始审问我。
是……应该……批倒……批臭……我撅在凳子上,不敢怠慢,回答他。
那你说,郑小婉是不是臭破鞋?是……说,臭破鞋郑小婉是不是应该批倒批臭?我知道今天二人不会轻饶了我,便不敢不从地小声按他们教的说:是……应该……操你妈的,随着一声嘲骂,我脚下的凳子被踹倒了,我本来双臂反绑,难以平衡,一下裁到地上。
你妈的屄的,起来,站上去。
我又站上去,再度把上身弯下。
告诉我,说,你妈的屄是不是骚屄?是……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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