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地将我双臂反绑了起来。
跪下。
不知为什幺,鹿一兰的声音有点颤抖,不象平时开批斗会时那般昂扬。
我乖乖面向她跪下,双臂反绑在背后,上身也向前倾斜了一个角度。
啪啪!没等我跪稳,脸上便挨了两个响亮的耳光。
不知为什幺,这两纪耳光虽然很响,却并不感觉疼痛,我扬起头,看了看她,只见那一双勾人的眼睛也正在迷迷地看着我,象有一汪水,也象有一团火。
她没有往日批斗会上那种阶级的仇恨,而是很开心地看着我,一脸另类的笑着,问我:想不想让我打?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感觉今天的她十分地奇怪。
她打完了我,却又一下子用双手抱住了我的脸,在我刚刚被她打过的脸颊上抚摸起来。
乖儿子,给我做儿子好不好?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细,又有几分温柔。
我没回答,而她似乎也并不要求我回答,轻抚了我的脸几下,又将我的头抱向她的身体。
因为我跪着,她坐着,她这样一抱,我的脸便贴到了她的大腿上,距离她的裆部已经很近,一股女人下体特殊的味道直刺我的鼻子,我的全身也便发了热。
给我做儿子,以后少让你挨几回斗。
她继续轻柔地说着。
我全身似乎开始抖动起来,一股莫名的感觉涌遍我的全身。
半晌,她突然又加大了声音,告诉你,不是我在林校长和卫指导员那给你说好话,你早就给弄到公社游街去了。
刚才的温柔一下子飞走,飞的无影无踪。
我半信半疑,但信的成份远比疑的成份要大,我嚅嚅地:谢谢鹿老师。
光说谢谢不行。
我望了望她,低下头不作声了。
叫我声好听的。
我想起了那天被迫叫她妈妈的事,我又想这幺叫,但没张得开口。
叫我妈妈。
我低着头看着她的脚,稍犹豫了一下,便小声地:妈……给我当儿子,以后让你少挨点斗,干不干?我仍然使劲低头,小声地:是。
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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