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看了又看,劝道:薛大哥,依我说这书信你可留待日后慢慢看,如今宝兄弟进来不易,倒不如抓紧宝玉见薛蟠身上衣物已经污浊不堪,便从包里拿出一件衣物给薛蟠道:大哥,你且换一身行头,你这身虽是腌臜了,我带回去给姨妈看了只怕她看了也安心些。
薛蟠这才放下书信,换了衣服,三人坐了下来,胡乱吃了几口酒,说着话。
薛蟠道:宝兄弟,我虽在里面,可家里的事多少还是听闻了些。
宝玉忙道:大哥可知道大嫂……薛蟠哼了一声,将杯中酒喝干了道:那种泼妇,只恨我当初看走了眼,又让猪油蒙了心,怎幺娶了她回来?如今死了到干净。
我听说还是你帮着料理的?多谢兄弟费心了。
宝玉笑道:大哥,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这幺客气。
薛蟠笑道:正是,改日我出去了再好好做东道,如今这段日子,我娘和我妹妹还要多劳烦你照料了。
说话间酒肉已尽,倪二便道:薛大哥,宝兄弟,这里终究不是自在场所,如今进来这大半日了,只恐后有机会再来也是有的。
宝玉便道:正是,如此我们先出去。
薛大哥,如今不如你也写几个字,我好带回去给姨妈看。
薛蟠道:正是正是,我这字是不行,劳烦宝兄弟,我说你写可好?宝玉道:还是要大哥亲自写了姨妈看了才好放心。
倪二哥,可有纸笔?倪二便出去,不一会儿拿来笔墨。
薛蟠便提笔沾了墨,写了起来。
写好后又看了一回才递给宝玉。
宝玉将信折好,同薛蟠换下来的脏衣一起包了。
倪二也收拾了杯盏碗盘,二人便去了。
出了狱神庙转至一幽静处,宝玉便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给倪二道:多谢倪二哥方便。
哪知倪二见了却不高兴起来:宝兄弟这是干甚?难不成是看不起我?宝玉忙笑道:二哥哪里话?二哥里面也要打点,又要不时给薛大哥置买酒肉,怎幺能总让二哥破费?倪二道:我是和薛大哥投缘,又和宝兄弟说得来才这般,一般人即便有千两的银子我倪二若是看不上他也不管的。
如今宝兄弟这到是在打我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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