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五千两银子,到了日子没得拆兑,这才将这贱人抵了五千两卖与我的。
我平日买个丫头再有姿色的也只不过几十两银子,如今怎幺她就值得起五千两?既然大爷我花了钱,自然要让这银子花的值得吧。
你们府上管教不严,我便再好好调教调教。
宝玉怒道:孙大哥这是什幺话?我家里的姑娘哪个不是大家闺秀?你怎幺能拿我二姐姐和那些外头买来的丫头比?再者,二姐姐即便有不入你眼的地方,你只管好生说出来,我二姐姐是最柔顺的,你只好好说她还能不依你?何苦又这般对待她?你这等七尺男儿,难道只能在女子面前耍威风?天底下竟有如此不懂怜香惜玉的莽夫!孙绍祖本是行伍出身,没念过几本书,哪里能说得过宝玉?不由怒道:我就要如此调教你又奈何?说着抄起一只鸡毛掸子握了就要去抽打伏在地上的迎春。
宝玉见了更是怒从心起,抬手一把推开了孙绍祖。
孙绍祖没想到这文质彬彬的公子哥居然敢在他面前动手,因毫无戒备,被宝玉一推不由身子失了平衡,摔在地上。
孙绍祖爬起来便不由分说一拳打了过去,正打在宝玉的左脸颊上。
宝玉只觉眼前一黑,几乎摔倒,后退了三五步才站稳了身子,见孙绍祖迎了上来却并不畏缩,竟也攥紧了拳头迎了上去。
孙绍祖毕竟是军官,拳脚上颇有些功夫,身形又比宝玉大上一套,几下子便将宝玉打翻在地,又狠狠的踹了几脚,见宝玉终于不试图爬起来了,才用脚踩住了宝玉的头道:哼,无知小儿,敢来这里撒野,如今可知道厉害了?你不要以为你依仗着荣国府就可以到处撒野,旁人怕你荣府,我孙绍祖可是不怕的!宝玉只觉周身都疼痛难忍,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心里却不住盘算。
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况且即便打得过他又于迎春无助。
又想起方才孙绍祖所说那五千两银子之事,想到或许他是爱财的?便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道: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二姐姐?你方才说我姐姐是抵你五千两银子的,不如我寻五千两来还了你,你让我带我二姐姐走可使得?孙绍祖哈哈狞笑道:放过她?你看我可是缺这五千两银子的吗?再者,若加上利息,只怕早已不止五千两了。
宝玉听得此话忙接道:若五千两不够,我再多与你三千两如何?孙绍祖听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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