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不行,还差一点,得深喉啊」「深厚…那是什么?」派蒙迷惑。
「你先用嘴含住」林庸指示。
「喔」派蒙照做,接着含着鸡巴问,「乱吼捏?【然后呢?】」「这样做」林庸大手覆盖住派蒙的脑袋,随后猛地一按。
「唔!」派蒙的嘴巴哪里容得下这等巨物,但林庸硬生生就是顶着派蒙的上颚冲了进去,肉棒的粗大令派蒙下巴直接脱臼,但还不等发出叫喊,用手脚去挣扎推搡,林庸就抓着她的脑袋把她的小嘴当做小穴操弄起来,同时另一只抓住了她渺小的手脚,真好像使用飞机杯一样,用其上下套弄棒身,而龟头及一部分的棒身则在派蒙的小嘴,口腔和喉咙食道中进出,派蒙本来只有痛苦,但随着林庸的龟头剐蹭出了一些残留在食道里的精液后,她瞬间就被那种美味俘虏,双眼翻白,意识不清了,甚至因此产生了把精液的美味和林庸的抽插挂钩的神经反射,以至于逐渐适应了林庸的抽插,会放松或收紧喉咙和食道来让林庸抽插更顺畅和尽兴。
噗嗤嗤。
派蒙翻着白眼的小脸崩坏着,脱臼的下巴随着林庸的抽插而摇晃,林庸也是渐入妙境,松了派蒙的手脚就半跪起来,从垂直抽插变成水平抽插,按着派蒙的脑袋前后移动,整个肉棒几乎顶进去胃里一半多,派蒙的胸膛都诡异的起伏,手脚瘫软在地上,翻着白眼咕噜噜地从嘴角吐白沫,从胃中被林庸带出的大量精液让派蒙彻底沦陷,她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痛苦,口中满是精液带来的味觉极乐,哪怕全身重量只靠林庸抓着自己脑袋手和鸡巴支撑,每次抽插脖颈几乎都要断掉,身体像是残破人偶一样摇晃,但她眼中看到的只有天国,小穴忽的失禁了,尿液和淫液一起打在草地上,湖里的鱼儿聚集过来,似乎是在为此不解。
「射了!」林庸猛的最后一挺腰,鸡巴完全插进派蒙的小嘴,派蒙的胃袋几乎都被顶穿了,比她的腿还粗的鸡巴形状浮现在她肚子上,她像是被打了一拳,又好像分娩了,剧烈的痛苦令她抽搐了下,瘫软的手脚一下子绷直,然后试图抬起去推开林庸。
但林庸随即开始的射精摧毁了她的反抗,本就快满了的胃部被这么一射,精液立刻逆流,倒灌到嘴里,甚至从她几乎无缝包裹肉棒根部的嘴边溢出。
派蒙的味蕾狂欢起来,什么反抗的念头都没了,痛苦也化作快感,派蒙腿间淫水狂喷,身子触电般抽搐,眼珠子翻白又乱转,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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