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眼。
李澄空道:“这位国师深藏不露,既然深得皇上信重,那接触一下也是无妨,不过应该先跟皇上问清楚了才好吧。”
“可能是父皇对我的考验。”霍天送露出苦恼神色:“问也不会说的。”
他已经不是头一次碰上这情形。
自从成为太子之后,大永皇帝就常常出难题给霍天送,什么也不说,霍天送问也没用,都是让他自己解决。
“国师如果想继续做国师的话,或者想做下一任国师,自然是要讨好殿下。”李澄空微笑道:“如果殿下不满意的话,那他是不是下一任国师就难说了。”
霍天送若有所思,忽然展颜一笑:“对,我对国师是极满意的,能来传我佛法,当真是幸事!”
卢照川轻轻点头。
他一下听懂了李澄空的潜在之意,对国师不能表现出躲避之意,反而要热烈欢迎。
太子现在太势单力薄,经不过风浪,谁知道皇帝会不会再动换太子的念头。
华王在镇北城虎视眈眈,经过一番边关历练,会更加成熟,更配得上太子之位。
所以目前不能得罪国师,要极力拉拢。
先稳固太子之位,其余的不能考虑太多了,太子之位都保不住,一切都是空中楼阁。
这一桌素斋又撤下去,重新换上酒菜,霍天送喝得微醺,英俊过人的脸庞一直挂着笑容,笑个不停。
他拍着李澄空肩膀,舌头仿佛肿了一般,说话含糊不清,笑呵呵的道:“李……李先生,你不来,我……睡……睡觉都睡不安稳,现在好啦!”
“殿下,你醉了。”
“我没醉!”霍天送顿时恼怒的大声道:“我……我真没……没醉。”
他指指自己太阳穴:“清……清醒得很,我这话是……是真心实意!”
李澄空笑着点头:“殿下先回去歇息,我已经来了,短时间不会走。”
“好……好……好……”霍天送再露出嘿嘿笑容。
但侍女过来扶他的时候,他不肯走,非要留下继续喝,要陪李澄空喝足。
李澄空便装作自己醉了,直接倒在地上,惹得霍天送哈哈大笑,笑他身为大宗师,酒量还不如自己,然后被任由侍女扶着回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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